秦羡鱼倚在窗边,瞧向窗前地表的几只候鸟,母亲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
“母亲,您真这么怕我乱来,便不要让我来好了。”
秦羡鱼有点无奈地说道。
从她决定抛弃顾生开始,她比谁都希冀不要再与他见面。
“那不可以,媒体会写家庭不与和睦”母亲坐在身旁,牢牢盯着她,紧接又道,“羡鱼,不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偏袒,您瞧瞧亲戚们,谁不说您这些年做得究竟有多过份,拼了命地抢自个姐姐的男挚友。”
“不偏袒吗”
秦羡鱼哂笑一声反问。
“……”母亲的脸一僵。
秦羡鱼拿起身旁的鸽食袋,抓了一些洒向窗外,没有瞧母亲,瞧着候鸟说道,“当年父亲为了爬上位,主动向顾族提出外放照看顾生的提议,可后来,真正在照看顾生的是谁是我。”
她的话语很平静,没什么埋怨,只是在表述一件事实。
“我清楚您照看了顾生多年,但不管如何说,他而今爱的是您姐姐。”母亲有点底气不足地说道。
“那如果我与秦白芷的处境换过去呢”秦羡鱼轻笑一声,“您们也许又要说我如何可以趁顾生失忆而抢走秦白芷的男挚友。”
“……”
“母亲,您这一句不偏袒真得说的问心无愧吗”秦羡鱼转过首,淡笑着瞧向自个的母亲。
“……”
母亲被她说得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在她十分清澈的目光下,惭愧的偏过了脸,不和她对视,神色黯然。
“母亲,我并不怪您偏袒,我清楚,没有您们,我一辈子都仅仅是个孤儿。”秦羡鱼徐徐说道,“可您也不用始终给我洗脑,让我认为自个的做法是错的。我已经是个成年人,我分的清对与错……”
她从不认为自个这四年的纠葛是错的。
她想唤起顾生的回忆,所以,她拼得彻底,就算而今抛弃了,也不会惋惜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