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明脸埋在褥子里没说话,很好,心底冷笑一声,放开掐着他后颈的手,沈昭华顺便还放下了檀木板子,转而选了杀伤力更大的皮带。
她真的不觉得自己是个手黑的主,对上齐轩的时候,更是只用过戒尺,今天竟然在自家父皇身上,开发了新玩具。
将皮带折了几折,高高扬起又快速落下。
“咻啪!”皮带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屁股,原本红肿的地方很快白了两指宽的一条,随后又迅速肿起。
这个时候的沈昭华力气极大,她半分力不收着,皮带连续十下将他的两瓣臀肉都染上红色,入耳都是皮带抽在皮肉上的声音,沈既明闷声喘息,拳头紧攥忍痛,嘴上却是犟的很,一点声音也不肯吐露。
等这十下完了,她用手背试了试红臀上的颜色,“沈既明,为什么装醉骗我?”
依旧不答。
不答她就继续打,十个一组,沈昭华打完会给他思考回答的时间,然而直到她打完四组,男人臀上的红肿变为青紫,棱子的边缘还有些血丝,沈昭华再次用手试了试温度,然而手背落在他臀上,他却受惊似的往前弹动,虽然很快回到原位,但跪着的双腿还在打颤,男人的呼吸声也变得沉重,挨打是还有抑制不住的低吟。
“我不算是施虐狂,这种事情,单方面的凌虐对我来说挺没意思,而且我不太喜欢流血,所以沈既明,你要是真不想说,那就算了。”她真的不算是个什么重度主,另一方面,她心里也清楚,一个帝王,她是没办法靠疼痛让他屈服。
脚上的镣铐还在,在系统商城里花了些几分,铁铐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是她要离开的预示,这一过程,沈既明至始至终都没开口。
她以为今天的事情该要结束了,沈既明却叫住了她:“昭华,倘我没醉,还同你说那些话,做这些事,是不是太过不堪?”
不堪吗?
沈昭华其实不太清楚,但她清楚,自己落在他臀上的责打绝对不轻,那些力气,其实已经代表了他的一些态度。
坐到床上,按着他脑袋让他扭头瞧自己,却见他双目紧闭,红唇上的牙印还渗着血珠,用力拭去那些血珠,“下次别咬了。”
“还有,这些事,会不会不堪我不清楚,但你醉着来找我,我只会当你是在发酒疯。”
沈昭华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留下来,还同他说这些话,大概是因为他叫住自己时声音有些可怜,是把他脸翻过来时,看见他脆弱的神情,又或者,是他疼的有些坚持不住,却还是规规矩矩的保持着挨打姿势。
今天这遭该是自己的报应,前脚与兄弟骨科,后脚亲爹就要拉着自己乱伦。
但事到如今,就像自己之前对沈襄说的那样,打都打了,她难道还真觉得,就此收手,他们还能是纯洁的父女关系?别做梦了。
皮带在他眉眼处划过,“父皇,既做了这荒诞事,何故不敢睁眼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