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又被关在一个屋子里,为一件事筹谋,咱们说不上多交心,但也算生死与共了。怎么,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温浅舞一边说着,一边扣了扣自己艳红的指甲,漫不经心的冷笑。
女人,果然都是勾心斗角的动物。
她自认对江娅不错,可江娅呢……好心当成驴肝肺,喂不熟的白眼狼。对她好,真是白瞎了。
心里的寻思着,温浅舞的心,更下沉了几分。
听着温浅舞的话,江娅眉头紧蹙。为了不让温浅舞起疑,她低声开口,胡乱扯了一件事。
“我刚刚出去接午餐,现隔壁的房间住了人。”
“住了人有什么奇怪的?”
“那人……”
“怎么了?”见江娅吞吞吐吐的,温浅舞倒是来了兴趣。
每天被关在这,手机没有信号,网和电视也不通,甚至连报纸杂志也没有,她都快闲疯了。
这个时候,听到点有意思的事,她倒是想听。
江娅开了口,也就不再瞒着。
“我刚刚看到那个人,还背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可大个了。他鬼鬼祟祟的上来,开了门就把布袋扔到了地上。”
“这有什么啊?”
“手,那布袋口没系紧,我看见里面是一只手。手上还带着血……”
“别说了别说了。”
温浅舞还不等江娅的话说完,脸色也变了,她急急的打断江娅的话,随即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恐怖的事,她一个字都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