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十分的尴尬,拉不下来脸面,再将草药收起来,几经犹豫后,说道:“的伤该治了。”
沉灵是一个固执的人,认定了的事,就不会再更改了。他想替眼前这个拔了他的情花的少女治伤,不想被少女推开。
暮离拒绝无果,便将脚踝往里面缩了缩,她疑惑的问道:“们不在乎贞洁吗?”
一句‘贞洁’,简直如天崩地裂,流星陨落,直击沉灵的心房,让他的心绪轰然倒塌。
“……什么意思?”沉灵皱着眉头,唇畔蓦地泛起一丝凉意。少女把他当成了占人便宜的登徒子了吗?
“就是贞洁啊……”暮离尴尬不已。
她深深的疑惑着,不好说的太清楚。男人的贞洁不重要吗?为什么沉灵好像一无所知的样子?
倘若是在北海暮家,一个男人为了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就得和那个男子缔结婚约,娶了别人呢!
“是说……”冷冽的眉倏然皱紧了,沉灵缓缓站了起来,沉吟良久,复又蹲下来,抬手解开暮离的棉袜,轻声浅语,话音如丝:“好。”
说罢,他便彻底推开了棉袜的一角,用裹着草药的手帕轻轻的敷在暮离的脚踝上。
“疼吗?”他望着那美如白玉般的,一点伤痕都没有的足踝,深深的拧起了眉角。
这到底是什么伤?怎么一点伤痕都没有?
他习武多年,竟然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伤痕。
暮离险些被沉灵发现了她在作假,忙装作疼痛的样子,摆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浮夸而造作:“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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