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不重的问题,你应该不开心的,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怎么能不怪我呢?”
陆无昭不能理解她是如何拐到这件事上来的,在他看来,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并不能以此来断定她就忽略了他。
她最近情绪格外敏感,一些小事也会小题大做,曾经她为了他做了许多事,如今也该自己多包容些。
“那娘子从今日起,每晚还为我按腿,如何?”就如从前腿还未痊愈时那般。
沈芜重重点头,“应当的,这并不难。”
男人笑了,“那就全靠娘子照顾了。”
“应当的应当的。”她说。
沈芜怀孕三个月时,正是盛夏,因为担忧陆无昭的腿养不好,整日忧心忡忡,夜间也开始失眠。
陆无昭心疼她瘦了一大圈,却是毫无办法,这是心病,他说再多的没关系她也是不信的。陆无昭并不会像她那般甜言蜜语张嘴就来,为了沈芜的身体,他的心情也不太好。
一日午后,好不容易将沈芜哄睡,程时把陆无昭叫了出来。
如今程时已有四个月的身孕,她的小腹微微拢起,但精神看着比沈芜好上不少。
“王爷,夫人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程时直言道。
她给陆无昭出主意,沈芜担忧的事不外乎就是他的腿,那么就从养腿伤这件事上入手。
程时走后,陆无昭一个人坐在花树下的石桌前,思考了良久,有了主意。
沈芜醒时,没有在床边看到男人的身影,她心里一空。
“昭昭?昭昭!”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房门突然打开。
沈芜揉了揉眼睛,困倦道:“是你吗夫君?”
由远及近,传来男人低沉的应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