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各地军报撤回的明军,都在水寨里驻扎休养,操练。
并且,白焕章大量重用了熟悉地形的边民,土著。将其补充到一个个新兵营中,同时派出了大量牧民,去叛军控制的地盘里放牧,密切注意叛军的动向。
转眼,又是三日。
水寨外,一片死寂,寨内却是灯火通明,是个外松内紧的布局。
距水寨三十里,威远堡。
因主力撤走,堡内只留下十余轻骑。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一旦叛军大举来攻,便宜行事。
这个便宜行事,学问可就大了!
入夜,寒风寂寥。
军堡内烛火飘摇,十余轻骑马不离鞍,人不卸甲,守在堡内的烽火台上,不停的搓揉着冻僵的双手。
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
清晨时分,太阳照常升起,西南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点。威远堡守军一个激灵,用力擦了擦眼睛。
“敌袭!”
哨声,锣声在堡内响起。
水寨,帅营。
侦骑来报,这几日西南方各堡外围,一切安好。
白焕章眼睛眯起,却仿佛能够凭鼻子嗅到叛军的动态,喃喃道:“这些流寇,的行动诡异得很呐”
麾下参谋将官,一个个七嘴八舌争论起来。
“倘若叛军不来,又如何?”
“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