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白走了,留下了他的副导演守着我。
股导演告诉我桑时西曾经打我的电话找我,他们帮我接了,说今晚要拍夜戏。
他们就说我拍裸戏我都无所谓,我趴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屁股也不太痛了,在副导演的扶着下,我也能下床走动了,于是医生同意了我出院,副导演去给我拿药,我在医院里乱晃。
我正晃着,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里出来。
黑色的风衣,里面是红色的蕾丝连衣裙,黑红的搭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黑社会。
那女的是霍佳。
在我恢复了记忆第一次见到她,一股恨意从脚底板升起。
我仿佛看到了在露台上的那一幕,她手里举着枪射进了谷雨的后背。
我紧握着拳头,另一只手在椅子上摸,摸到了我的包包。
我的包是那种硬硬的棱角分明的,这个砸在脑袋上一定很痛。
此刻,我的包要是板砖就更好了,我一板砖砸死她。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拿着包就向她走过去了,她看到了我迟疑地停下脚步“夏至,你怎么”
她后面那几个字,在这里还没说出来,我就举起手里的包包朝她的脑袋上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