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呆坐好一会儿,等思绪渐渐清醒,这才一堆衣服里起身,去洗漱间草草地清洗一番后,裹着浴袍清清爽爽的下楼。
卧室到外面的楼梯,每一阶楼梯的台阶上都有他们这几天留下的痕迹,绕是江鹤再淡定,在看见这绵延不绝的痕迹时,回忆起他们这几天天疯狂而靡乱的一幕,这会儿也不禁面色泛红起来。
尤其是到厨房里,看见晋远半裸着斑驳而雪白的上身,身下套着一条纯白的仙裙在为他洗手作羹的样子,刚被家里一堆痕迹给冲到头脑发热的江鹤,现在更是被晋远这身半男半既充满禁忌感又充斥着秘感还带着一点点勾引味道的装扮给诱惑到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要不是理智还顾忌着晋远的身,他这会儿应该冲上去,桎梏着他的腰,啃咬着他的脖颈,看着他一点点在他手上被揉烂。
察觉到江鹤火热的视线,晋远还以为他饿得不行,抬头冲他笑笑:“再等一会儿就好,今天没有熬粥,下的小馄饨,很快就好。”
江鹤低沉着嗓音“嗯”一声,不自在地将视线他的笑颜上挪移到别处,轻吐几口热气后,又慢慢将视线挪移回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做饭。
水开之后,下下去的小馄饨很快就白白胖胖的一个一个地浮起来,晋远将它们捞来,放在调好料汁的碗里,再撒上几粒葱花,趁热端到江鹤跟前,滚烫的手指捏着江鹤微凉的耳垂,催促他道:“尝尝。”
江鹤拾起汤匙,舀一个吹凉喂进嘴里,眼眸微亮地朝晋远点点头:“味道很好,比起酒店大厨的手艺也不差。”
晋远收回落在他耳垂上降温的手,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弯唇自信地笑笑:“那是,刚上小学那会儿,家里还没有钱开饭馆,爸就在学校的街边支个早餐铺子,其中就属小馄饨卖得好,忙不过来的时候,都是跟晋静在帮忙包,晋静手笨,等她包好一个,都包一盆,后来这包小馄饨的活就成的专职,这小练来的手艺,怎可能会差。”
晋远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睫上翘混合着头顶的灯光,在眼皮下洒落一个又一个的小光点,像是在舞台上自信飞舞的黑天鹅,不过片刻时间,他便垂下眼睫,抿平唇角的唇线,让一切回归平静,望着江鹤面前的馄饨碗,笑道:“快吃吧,凉就不好吃。”
江鹤收回视线,沉默着吃几个小混沌,突然又偏头望向还靠在他肩膀上的晋远,问他:“你不吃吗?”
晋远低垂着目光瞧着江鹤,伸手在他轮廓明的面部线条上游走一圈,然后沿着轮廓慢慢往下滑落,眼眸愈来愈暗,诱惑地舔舔唇,活像个像拖人下地狱的堕落,低沉着嗓音笑:“等着吃你。”
这几天两人都在做这种事情,身处于高度敏感中,就如同干柴一般,几乎是一点就着,江鹤的喉咙滚一下又一下,差一点就没有把持住,幸好理智强行将他拉扯回来,他忍耐着晋远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尽量压制着忍不住颤抖的声线说道:“你不吃东西,身会受不的。”
“没事,”晋远拉开江鹤身上的睡袍带子,吻下去,“刚喝两罐葡萄糖。”
江鹤的视线立马向一旁的厨房望去,果然看见流理台上放着两个他找人给专门给晋远配的葡萄糖罐子,而流理台下的垃圾桶里还堆着不少同样的玻璃罐子,看来这天,他没少喝。
他想着,整个人就被推到餐桌上,紧接着他感觉晋远身上的裙子被撩起来,全部朝他的后背压上来。
本该是清凉薄透的雪纺半身仙裙,此刻却被他晋远不停地来回摩挲着,终由清凉化为灼热,再经过汗渍一沁再轻薄的东西也变得厚重起来。
喘息声混合着餐桌轻晃的声音,使得原本安静而空旷的厨房区域变得喧嚣而拥挤,感官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而混沌。
晋远享用完一面,又把他的大餐翻转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