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的是财产上的事,陈焱毕竟不姓梁。

    安岁所想的却是另一方面的事:“男人一旦变了心,对不爱的女人只会绝情到底,更何况他现在恐怕满心都是新家庭。”

    容令施神色黯淡,没有再提梁冰冰的婚姻,而是说:“你想我帮她吗?”

    “你跟陈焱好像关系也不错?”

    “生意场上,没有朋友,只是少得罪一个人就能少一分麻烦罢了。”

    安岁没说话。

    于是容令施又重复了一遍:“你想我帮梁冰冰吗?”

    “你能怎么帮?”安岁说:“陈焱恐怕也不怎么好对付。”

    “他现在只需要对付一个梁家,但是如果加上我,恐怕他就得掂量掂量了。”

    安岁问:“会怎么样?鸡飞蛋打?”

    “你希望他有个什么样的结局?”

    “我希望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吗?”

    “我可以试试。”

    虽然嘴上说的是试试,但语气已经十分肯定。

    安岁摇了摇头:“先别吧,毕竟真的爱过,万一梁小姐忍不下心……”

    容令施笑了一下:“也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是你,说断立马就能下决心断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犹豫。”

    “你在怪我?”

    “我在夸你,”容令施思索了一下,说:“你这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当初如果不是学了医,说不定真的还还挺适合商业战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