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切磋就开始了。
这是纯粹比拼刀法和剑法的切磋，两人都没有催动真元。
可即便如此，他们的每一剑、每一刀，看起来都是那么极具杀伤力，这是因为刀法和剑法的境界，已经非常不俗了。
单纯的招法，亦是威力强横。
秦昭不是第一次见识到皓月剑术，但同样是一门剑术，由谷云素施展出来，和由苏怀薇施展，完全是两码事。
就像是不同的剑术了。
并且秦昭还发现，谷云素的皓月剑术中，多出了一些他熟悉的东西，那是他传授给苏怀薇的。
可即便如此，谷云素也伤不到秦昭半分。
甚至在秦昭面前，她屡屡露出破绽。
“这是怎么回事？你当初，不是和怀薇说，将皓月剑术的破绽，都是尽数弥补了吗？”
一番切磋下来，谷云素皱起眉头。
在秦昭面前，她感觉自己的剑术，居然真有点一文不值，虽然是因为没有动用真元，威力大打折扣了。
可还是感到有些不舒服，甚至是荒谬。
她纵横天下多少年了，居然在剑术上，输给了一个小伙子？
谷云素有些不能接受。
“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毫无破绽的剑术，有的……只是没有破绽的人！”
秦昭给出自己的见解。
谷云素若有所思。
秦昭又道：“同样一部剑术，由不同的人去修行，也会呈现不同的景象，就像世间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