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这样睚眦必报的性格，还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许渝宁吗？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从前的许渝宁在办公室里是人人喜欢的对象。
只要是同事都会夸她宽容大度，就算是手下人犯了什么错，她也不会过分苛责。
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说出报复这个字眼。
许渝宁冷下脸色，对上他的目光，眼底坦荡，却带着一丝恨意。
“我什么时候不是这样？”
许渝宁勾起唇角。
江泽川似乎已经忘了，当年在邻居之间打架的人不是眼前这个男孩，而是她。
被欺负了还手的人，还是她。
所以她从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只不过这么多年被埋没下去罢了。
“你何必要这样呢，何必要这么针对孟姝含呢。”
“针对？”
许渝宁几乎要被江泽川说出来的话气笑了。
“什么叫做针对？我面对问题解决问题叫针对？还是我被人欺负果断反击叫针对？”
她现在觉得江泽川根本不是糊涂，而是不可理喻。
“孟姝含几次三番给我使绊子，甚至已经威胁了我的生命安全，我没有报警抓她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现在你居然跟我说我针对她？”
许渝宁真想把江泽川的脑干抠出来好好看看，他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