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不安和脆弱是装的,目的只是想看看奥菲克斯的反应而已。
他听了有些失笑,敲了敲她的脑袋,牵她到梳妆台前坐下,俯身认真道:“诺恩娜,我为什么要怀疑你?又不是每个女子第一夜都会有血。”
唐挽眼睛一眨不眨的,眉梢尤带妩媚,微微蹙起的眉心写着疑惑。
奥菲克斯握着她的肩沉吟两秒,笑道:“我可没骗你,你不知道的话,那我今天去找我之前看的医书过来,给你解释清这件事。”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大手挽起了她的长发,她心尖颤了颤,垂下眼睑掩去眼底浮起的笑意,唇边勾起了柔软的弧度,忽然她转头用小脑袋撞了撞他的手,对他朝门口使个眼色:
“可她们怎么不知道?她们应该阅历更丰富呀。”
他扶正她的脑袋,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她们不是不知道,她们只是很盲目,很死板,觉得是怎样就该是怎样,不能有例外。”
唐挽唔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在给她挽发,手指碰到她的耳朵,她惊呼一声缩了缩脖子,推拒他的手,脸颊泛起薄红。
奥菲克斯眼瞳更深了,俯下身环住她的肩,轻声道:“有没有很疼?”
其实不是疼,唐挽捂了捂脸,羞恼地瞪他:“耳坠都没你过分!”
“对不起!”他立刻道,长眉皱得紧紧的,低声哄了片刻。
她推了推他,叫他快点给她弄头发。
很快他束起她的长发,整理好衣服,去开门了。
几个礼仪官脸上的皱纹带着浓浓的严肃,一本正经地行了礼,把床单收了起来,带走了。
其余的侍女鱼贯而入,七手八脚地给唐挽穿上华丽的裙装。
今天没有特殊礼仪,只是要去教会做祷告。
吃完早餐后,奥菲克斯和唐挽就出发了。
车辇里他道:“诺恩娜,去过这一次教会,之后就不用去了,那里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