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也知道。”
沈欲见怀里面的女人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才松口气,但他看向简文瑾的眼神颇为不善。
这好似在强调自己曾经的身份。
在强调着,沈欲屈辱的过往。
他见不得,任何一个人觊觎她。
任何一个人,比他,更了解她。
“这药……”简文瑾刚刚是着急的。
此刻,真心实意想要将药递给沈欲。
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欲堵回去。
“不用了,我之前有叫医生给她看病。”
沈欲横抱着她,将她放在跑车旁边座位上。
宁依裴瘦弱的身躯蜷缩着,依然能看见她在呼吸,连呼吸都能让她胸口起伏不平。如同被碾压入泥的樱花,唯美而脆弱。明明是绽放在枝头的花蕊,一朝风,成落泥。
沈欲关上车门,戴上墨镜,朝着车外的两位,招手示意。
“我先去山顶的酒店,房间号给你们都开好了。”
他挥挥手,姿态是胜利者。
而,简文瑾与关景霁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既然输了,那也失去了争抢的资格。
但,如果刚刚,他们但凡也有沈欲的疯,最后赢得人绝对不是沈欲。
只是在那瞬间,关景霁于心不忍,他不愿意真真正正伤害宁依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