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妍眼神清明,站在林飞宇身边一动不动,对于司马孚的呼唤置若罔闻。
司马孚见秦思妍还是这副态度,就算自己跪下来去舔她,给她当狗,她恐怕都不会看自己一眼吧?
司马孚脸色逐渐冷下来,看向秦思妍破天荒的大喝一声:“秦思妍,你不要逼我对你用强。”
“这不是你心中一直所想吗?只是你不敢做而已,虚伪的人。”秦思妍冷笑一声。
司马孚确实一直想,只是碍于俗世界的规则,以及秦思妍的身份,一直没有动手而已。
现在被秦思妍当场拆穿,司马孚有些气急败坏,指着秦思妍骂道:“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就让你体验体验做女人的快乐。”
秦思妍听后气得脸色通红,暗骂一句:“畜生。”
如此污秽的话,只有畜生说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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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回到司马家,回到自己的大本营。
他司马孚摊牌了,不装了。
他有爷爷和父亲两位超级高手撑腰,他还怕个屁???
“孚儿,为了一个女人动气不值得,天下女人何其多,没必要为一个女人气伤自己,这种俗世界的女人,玩几次就够了,不要当真。”司马贝雷见儿子气得发抖,出言安慰。
女人嘛。
就如那衣服,刚买的新衣服舍不得,都会悉心爱护。
当你穿一段时间,你就会越来越厌烦,直到丢弃。
这就是司马贝雷对女人的想法。
司马孚现在对秦思妍一片痴心,还不是因为没有得逞,真的得逞后,鬼知道会是一副什么样的面孔。
到时候玩腻了,始乱终弃倒也符合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