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半吊在空中,俨然是一副阶下囚徒的模样,却依然这么无所谓,依然这么理直气壮。

    景明坐在位置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腕,顺着小腿上滑。

    他的指节是凉的,又带着奇异的热意。

    连带着她的呼吸也热了起来。

    步轻歌高兴了。

    她笑嘻嘻地喘气道:“景明,若你在南风馆,这生意必然好得不行。”

    她的眼中永远没有他。

    没有他的想法,没有他的喜怒,没有他的悲欢。

    只有利用。

    直接到不加掩饰的利用。

    他就是她的工具。

    一条绑住了她,但依然为她所驱使的狗。

    景明抬手想捂住自己的心,却先碰到了她光裸的脊背。

    他慢慢地笑了。

    他至少不是一无所有。

    她就在他的怀里。

    景明听见理智崩断的声音。

    他的克制没有用,那就来点有用的吧。

    步轻歌又被景明喂了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