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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米勒老师的建议。
“能考上中央警校的脑子记这点名字简直是大材小用,如果可以的话,请顺便记住他们各自的性格、爱好、特长以及喜欢的动画人物。以便更好地与小朋友们沟通。”米勒老师如是说。
体育老师也能看到孩子们的课程安排,以便对教学设计进行适当调整。
这些孩子的课让维卡感觉自惭形秽。
除了语言、数学、历史、科学的主课,他们还有陶艺、绘画、戏剧、辩论等各种选修课。
四、五岁的孩子,学业一点儿也不比公立学校八、九岁轻松。
她特别关注了小伦道夫提过的几个遗失玩具的孩子。
真的如小包子说的那样,这几个孩子的双亲至少有一个是警官或者检察官。
针对警属的盗窃案?仇警?
虽然盗取玩具更像是小孩子所为,
但是仇警?
维卡很难想象一个不超过8岁的孩子会有对代表正义的警察叔叔有这种心理。
或许是教职员做的,伪装成孩子?
不过假设是一个成人做了偷玩具这样的幼稚报复行为,
维卡怎么都无法想象出此人的动机。
当你越是希望某件事情慢慢到来,时间就跑得越快。
再怎么不想上课,
体育课还是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维卡的面前。